的伤口虽然深,但是还在她能处理的范围以内,中途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没有因为疼痛休克过去,然而这人脸上都是血,她看不清他表情,又给他擦了把脸——这才在黑暗里看清这人的眼睛,摄人心魄的红。
再怎么样也是在地底打滚了几年的人,她知道有许多不见得人的事会选择在这里发生,然而为了存活她只能选择无视自保,库丘林是她主动找上门的遭难,明晃晃的杀人犯,可就算如此,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选择揭穿他,而是傻乎乎地帮他治疗伤口。
隔壁传来骚动,接着听到东西被碰掉一地的声音,姐妹的哭喊声,男人的挣扎声,棍棒声,嘶喊声,声音又逐渐远去——她很清楚这里的规定,在妓院里怎么卖弄怎么抢夺客人都不会有人管,但只要在妓院关门时私自把男人带到住的地头,那么就是死路一条。也不知道是谁想出的那么苛刻的条件,满地的妓女,只能靠着卖身为生,又不允许私底下赚钱。两个人安静地坐在一块,等到外面风头过了,库丘林才动了动,她这才意识到他身后还有一条冰冷的大尾巴。
她给库丘林喂了一杯水,“天快亮了,你从哪来就从哪走吧,我不想遭殃。”
“……”
“走得安静点,别被人发现。”
她看着库丘林举着布满荆棘的长枪跳窗离开,不觉得意外,整理了一遍后休息去了,过了一个星期后,她在妓院快打烊的时候接到了她当天最后一个客人,她立刻把捏着她脖子的人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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