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面红耳赤,忙拒绝道:“不用不用,我能忍,没事,该怎么做怎么做,反正也就疼一下。”说完顿了顿,“是只要疼一下吧?”
傅森道:“是的,只要内窥镜进去就好了。”
尤涟点点头:“来吧,我可以的,没问题。”
傅森道:“那好,继续往里推吧。”
然而话音落下后的房间又安静了下来,内窥镜止步不前,坐在床尾的人也毫无动静。
砰砰砰,尤涟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宫鹤在想什么?
为什么那么久没动静?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宫鹤开口了。
宫鹤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抚他:“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尤涟点点头。
他更加用力地闭紧眼,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疼痛。
然而没想到,接下来来的不只是疼痛,还有……
宫鹤柔软的唇。
“唔!”
尤涟的脸瞬间皱起,整个人宛如落在岸边的鱼,用力弹了一下。
紧绷的神经在同一时刻受到双重刺激,这让他的眼中迅速聚起水雾,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去,下一秒又成倍地翻涌上来。
尤涟张着嘴,试图用大口大口地呼吸来压制尖叫的冲动。
很疼,真的很疼。
那种疼来自体内,叫他脸上立刻布满冷汗。
可很快疼痛就被宫鹤的吻安抚,变成了难耐的痒。
他记得宫鹤前天对他说过,说人性奋的时候痛觉神经的敏感度会降低很多。当时宫鹤说这句话是因为他一直到结束后才发现自己的膝盖流血了,之前一点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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