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难不 成皇帝表哥开窍了?”
很热,很热,神智在涣散和聚拢的边缘来回拉扯,D3的焦急呼唤就在耳边回响,沈愿却无法回答。
只知道凭乎本能的寻找冰凉的东西。
“......好难受。”
厉渊尺艰难的做出把少年放在床上的决定,瞧着他已然汗湿的衣襟不禁有些头疼。
少年已经脱掉了军装外套,只余一件淡薄的丝质衬衫,沾了汗水后更是黏糊糊的贴在莹白的肌肤上。
两条白皙修长的长腿一直微微摩擦。
厉渊尺指尖微颤,想要帮少年解开,理论知识再丰富,实践操作起来也是一塌糊涂。
厉渊尺半天都未能解开那明明看起来非常简单的纽扣。
粗糙的虎口擦过樱红茱萸时,身下的少年身子猛然一颤,殷红的唇瓣张合,发出动人的浅昤。
沈愿睁开湿漉漉的,已然只剩欲望的猫瞳看着模糊的男人。
然后颊边的发丝被捋开,男人的身躯凑到了身前,沈愿瞳孔几经聚焦,才看清男人眼中满是赤红,额头也 满是压抑跳动的青筋。
发情对于厉渊尺来说同样不好受。
有人说信息素就是甜蜜的折磨。
厉渊尺瞥见少年被咬出齿印的下唇,有些怜惜的伸手轻柔的掐开少年紧合的齿关。
“为什么抑制剂还没送过来! ”厉渊尺双目赤红,扭头朝外面低吼。
“回禀陛下,来了。”
一只装在透明容器里的针管被分开帷帐递了进来,然后是内侍匆忙离开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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