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子被丢在了床铺上,她早已“噔噔噔”的跑下了楼梯去。
她下楼跑去找到他,去敲他的房门。
布莱纳特依旧,没有理睬她,任由她在在门外等了几十分钟。
苏珊娜沮丧的回去了。
而两个小时前......
布莱纳特刚刚收到了从家乡的来信。
他刚进门便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封,站在门后,借着窗户外的灯光。
原来是家里的妹妹回到了柏林,正在位于彩林道夫的家中照顾父亲。她来信说,父亲的病已经好多了,让她这几个哥哥们不要担心,几位将军也不时来看望父亲,父亲的心情还不错。
匆匆读下来,布莱纳特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他也知道,父亲同自己的性格一样——固执,他认定的事情很难会改变。
所以他认为父亲不会真的“心情不错”。
因为父亲孤注一掷的民主政治主张,让他在军中的地位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动摇,在保守派军人和纳粹党人的两面夹击下,过的很辛苦,甚至曾经十分看中父亲的兴登堡总统也对父亲失去了耐心。
父亲孤立无援,两度被迫辞职,十分抑郁,现在又被囚禁在家中,生病是自然的事情。只是现在好了,妹妹回来了,至少有人可以陪陪他了。
布莱纳特收好了信封在抽屉里,在客厅里悠闲的烤了烤火,一直以来对父亲的牵挂也放下一些。
最后他悠闲的走到了钢琴旁。
好久没弹了,他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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