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潭城起风了。
今年秋天来得早,早起推开窗,才收拾过的花园又铺了一地叶子。
赵慈洗完澡,擦干了短发,然后从衣柜里取出昨夜备好的衣物,一件一件往身上套。张管事熨的衬衫平整服帖,西裤裤缝笔直锋利,还有领带和长袜,细节里挑不出半点错来。
他站在镜前,双手抄兜左右看了看。
他们学校名声不太好,出品的制服剪裁没得说,这一套秋装穿齐整了,只要身材撑得住,再淡的脸走出去也像男模。
比如说,全身镜里这个孙子。
赵慈将一切收拾妥当,提着书包下楼,在拐角处跟他神出鬼没的爹打了个照面,互相问候。父子喜相逢,话倒也不多,都是废的。
您吃了吗?吃了。
你正要吃呢?是的,爸。
在程宅蛰伏这些日子,程先生那张过目难忘的饼脸,以及风味很浓的气质,总能戳到赵慈柔软而母性的神经。
经过近距离观察,他竟发现程策的体魄和神髓,与亲爹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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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别外出养家的父亲后,赵慈被张管事推进饭厅。
今天的早饭一如既往地美好,昨天他不过随口提了一点微小的建议,菜包就给换成了肉包,油条旁边,也多附了一碟酱油。
这种帝皇般的待遇,他在自家从来没享受过,免不了每天都握着汤匙感激上苍,不肯浪费一粒粮食。
然而他左右开弓,嚼干的,喝稀的,一旁陪吃的张管事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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