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翻过去之后,赵慈对手机,也对那扇窗产生了强烈的心理阴影。
趁着周末陪大哥逛街购物的机会,他换了台新机子,还问三哥讨来一张风景海报,把它贴在玻璃上,阻挡尚家飘来的煞气。
每当他又想念她,又思恋成灾时,赵慈就会看一眼海报,扇一巴掌。
然而这个自虐的行动是短命的,不可持续发展的,很快,他就因为舍不得这张脸,而默默地把耳光收了回去。
赵慈想,脸要是真肿了,纯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亲者痛仇者快。倘若他容颜不再,那姓程的孙子一定会感激上苍有眼,高兴地满屋乱转,夜不能寐。
赵慈坚决无法容忍此等惨案发生。
纵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也不能放弃自我修养。如今,既已不能再做她身边最贴身的保镖,那么他便退而求其次,立志做她平生见过的,最靓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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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进七月后,日头一天天毒起来,距离去全封闭训练营的日子也更近了。
考虑到四弟长这么大,第一回独自离家取经,赵家另外三位哥都很烦躁,像缺了粮的狼狗一样上蹿下跳。
他们告诉赵慈,此去山高水长,ABCD整不明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别在那里来事。只因营地负责督导的汪主任,与赵二哥有过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缘。
这位数学老师退休前,曾在那所臭名昭著的寄宿学校屹立多年,他责任心极强,是一位拿过金质奖章的体罚老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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