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感情的起伏,只是语调里有几分小心翼翼的意味。
“能被少将你服侍,我怎么会不舒服?”李维挑起眉梢,手腕暗自用力,郁闷的是克劳德是个打结的好手,那个绳结系起来的时间很短却极有技巧,李维越是挣扎就被绑的越紧。
克劳德的手指按上绳结,声音里有几分怜惜的味道,“别再挣扎了,只会让自己更辛苦。”
李维停下来,闭着嘴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残忍的事情?”
“什么残忍的事?是你自己强迫我接受你的服务的,又不是我自愿的。”李维撇过头去根本不想理克劳德,却不知道这样正好将自己的脖颈送给了对方。
克劳德细吻着他脖颈的肌肤,含住他的下巴,极有耐心地吻着,“你坠机了,李维。你知道我一直看着你在天空中的身影,我从来都不期待你的胜利,而是惴惴不安你的坠落。”
心脏一颤,李维不动声色地咽下口水。
克劳德就枕在李维的颈间,再没有那些绵长的亲吻,只是用一种平静到像是在陈述一件事不关己的语气说,“你知道粒子炮的最高温度是多少吗?是六千五百摄氏度度。而密封舱的耐热极限是五千五百摄氏度到六千六百摄氏度。”
“所以就算使用粒子炮,你都不能肯定我能活着。”李维笑了起来,“看来救我的不是你,而是命运。”
“你知道当我看着被粒子炮炸成沙漠的矿场,想到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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