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风,地上散落的纸条倏忽起落。
她问完了,他答完了,立论就隐微地在空气中连结,把甲胄脱下。
少年凝陷在木地板里,呼吸淡淡的。
她俯视着他,裁夺降落在他身上。
他解开的衣服被剥下,攥在她手中,连同他的气味一起。影山渡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扣好纽扣,手却不伸到袖子里,不伦不类地缩着。
“什么啊,”他看着,扯了扯嘴角。
她好像终于想起了自己定下的规则,手指从衣摆伸出来,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游行,游到胸口处,就开始不厌精细地勾画。
“……‘我’?”由于镜像原则,他的识别工作增加了难度。
影山渡继续写,勉强伸出的手将衣服撑得变形,写完立刻收回去。眼睛也垂下,十二分乖巧地坐在他身上。
好半晌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她才抬眼瞅他。
影山渡想到:再过一年或者两年,他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害羞得说不出话呢?
“毕竟穿着你的衣服。”她补充道。
“……嗯。”他含糊应了一声,又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到她的脸上,真是奇怪,有时候直面她是一件很辛苦的事。而重复她的话就更艰难了,“你是……我的。”
她倒在他身边,有些疲懒地笑起来;他仰面躺了一会,忽然说:“要做吗。”
她想了想:“嗯……”
他的眼睛一动不动。“我好像有点累了,”她顺着自己的心意说,“我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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