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焉行到关山渡,心中颇有难过。
她没有高明的医术,不知谢公子到底能否度过五六天。
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离开关山,也是两个月来第一次离开谢公子。
船在燕州靠岸,又换了另一条船,转去官道,最后停泊在乾县。
赵行风是于船上同陆行焉会面的。
两月前他送谢公子上关山,可不曾奢想过陆行焉会下山。
赵行风和陆行焉是一起长大的,因此相处起来没什么礼数,有什么就说什么,嘘寒问暖都直接略过。
陆行焉道:“我现在就要人参。”
赵行风道:“那人参是宗主之物,不能说给就给。”
陆行焉却反问:“难道当初你不是遵循宗主之意,才送谢公子上山么?既然如此,给我人参也是他的意思,怎么现在出尔反尔?”
说罢她方觉得自己可笑,“是啊,宗主怎会对我这等人言而有信。”
赵行风年长陆行焉几岁,他向来当她做幼妹爱护,他知道陆行焉对奈何府心有不满,此时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认同。
他从怀中揣出一只信封,递给陆行焉。
“宗主知你同我有联络,他如今并不完全我,我已被调离药宫,这是药宫钥匙的拓件。药宫如今防守更加森严,你行事要更加谨慎。”
“他一向器重你,怎么会调离你...”陆行焉说罢,才想到八成是因为她。
当年她与九大门派掌门人一役,师兄原本是在接应她的。
没有接应到她,以宗主性情,定也饶不了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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