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下贱的?这是个哲学问题。
江知韵一整天都没有和陆承言说话了,中午和晚上陆承言喊她去食堂一起吃饭,江知韵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坐在座位上看书。
陆承言认为,她的父亲最近出了事,心绪不宁也很正常,所以就没有去过问。
这便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了。无论是时间的推移,还是生活的变故,感情问题总有一个“兆头”, 而等到问题真正发生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面对感情,比发现问题更要的,是发现兆头。
夜幕降临。
校门外,黑色的轿车锁住了青色的裙摆,也永远锁住了这个可怜女人的命运。
江知韵被带到了她熟悉的万家酒店,小时候,因为父亲忙,她常常和父母一起住在这儿,她记得母亲亲自为酒店的员工下厨,也记得父亲给她讲故事哄她入睡。
王浔粗暴地打断了她的思绪,他把轻佻的猪手伸进她的内衣内裤里,得意洋洋地揉弄着。
“今天是你作为女生的毕业典礼,我送你一个礼物,祝贺你成为女人。”王浔从裤兜里掏出两颗蓝色小药丸,“你知道这东西现在有多么稀有吗?你以前要不是个贵族,我都舍不得给你吃。”
王浔先仰面吃下一颗,然后又在嘴里含了一颗,接着用舌头顶开江知韵的牙缝,在她甜蜜的嘴巴里兴风作浪,把蓝色药丸送进了她的嗓子里。
江知韵咳嗽个不停,王浔不管不顾,一会儿舔舔她的鼻子,一会儿又舔舔她的耳垂,江知韵的脸上不久便布满了唾液的恶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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