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这样辛苦。”我咬了咬唇,催促他道:“那便赶快去休息,养些体力,到时辰我叫你。”
“怎舍得了儿为我守夜?”他鼻尖轻抵我的额头,低语暧昧。
“去睡。”我翻白眼。
“那一起。”
不得已,陪他一起躺下。此刻暮色已沉,明月高照明月楼上,平添几分妩媚。
没有说什么话,司徒鄞几乎是沾上枕头便睡熟了。
轻微的鼻息从牧舟漂亮的鼻翼溢出,我伸手点了点他微动的睫毛,好似回到从前的那些日子,心里一些欢喜,一些惆怅。
将要分别的惆怅,总是掩过相聚时的欢喜。
我叹了口气,将紧身收藏的兵符取出来,放在指间摩挲一番,小心翼翼地放进司徒鄞贴身的锦囊里。
“国家大事,可不能儿戏啊。”
再睁眼时天光大亮,司徒鄞早已离去,我居然睡得这样熟,连他何时走的都不知道。
茫然地从床上坐起,看着手里攥的半截被子,我懊恼地拍上脑袋。
目光微移,但见小桌上一张雪笺,纸上镇的是那枚兵符。
我怔忪片刻,将冰凉的虎符握在手心,忍不住一笑:牧舟呵,你定要精明得容不得我作丝毫的假么?
拾起小笺,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迹:别后清宵细细长。
游墨宛如劲竹,撑住心中信念。
八月十八,秋娘的生日终于到了。
薄暮之时,明月楼连日来不曾开启的正门大开四方,迎诸路贵客。
虽说来者不拒,守卫却比平常更严。不是非要有本事拿出十八颗珍珠的人才能进,却也必要验明身份,那番阵仗,简真比官府搜察还要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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