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宁闻言,顿时松了口气,然后伸出手,下意识去抓发痒的后颈。
裴行越捏住她的手腕,团扇在她脑门后重重扇风,“阿宁,不可以抓。”
缇宁深呼吸了几口气,想压住身体酸痒,但控制不住又想伸手往背后去抓。
一夜过去,缇宁倒是早就睡熟,只是只要见她皱着眉朝某个地方伸手,他就先捉住她手,又给他扇风,一夜过去全身是汗。
或许是睡够了,缇宁睁开眼睛,见裴行越还坐在面前,她身体一激灵,嗓音喑哑地说:“你,你一夜没睡?”
裴行越坐在床边道:“我才醒。”
缇宁定定地看他两眼,薄红晨光透过窗棱洒是入药香浓郁的寝殿,“我有太医宫女,你休息好,去处理政务吧。”
话音刚落下,便有太监的声音传来,“陛下,今日的奏折已经送来了。”
裴行越再看了看缇宁,团扇递给宫女,这才离开。
今日开始休朝,除非染过天花的朝臣随意出入,别的臣子有事不能面圣,只能上奏,索性这两年倒也培养出来一批心腹,百官大多有小毛病,可只有一样,都是能干事的。
接下来几日,核查京城,又巡查出了几十个感染天花的病患,但幸好还没有染成一片,裴行越下旨统一救治,然后又批阅各地送来的奏折。
一个时辰后,所有的正事处理完毕,他迫不及待抬脚去乾清宫,不过片刻,便进了正殿,但脚步站在大殿外,却死活也迈不出入内的那一步。两天前缇宁便陷入昏迷,意识混沌,再也没有清醒过来,时不时还呼吸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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