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可以啊,宝贝。”梁宇走到白玉身边,把他揽入怀里,轻轻的抚著他的脊背。
白玉最终没有流出一滴泪。但是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寸皮肉,都哭了。湿透了梁宇的白衫和长裤,湿透了梁宇的皮肉湿到了梁宇的骨头里。以致以後无数的日子里,白玉无泪的哭泣,就像引诱风湿的阴雨天一样,总是让梁宇骨痛难眠。
白玉突然开始怨恨自己长得过分快的身高,现在他贴近了梁宇的大脑,却再也听不到梁宇的心跳了。他很想再听听梁宇的心跳声,以前梁宇抱著他的时候,他的脑袋刚好贴在梁宇的心脏上。坚实而又有力的心跳声,总是让他倍感安心,然後甜甜睡去。他甚至记住了那种节奏,不知不觉哼出了喉咙,咚......咚......
一声一声,白玉努力调整自己的心跳,终於和梁宇的心跳声契合在一起。眉眼渐渐舒展,白玉把梁宇抱的更紧更紧。
一个人在抓紧一样东西的时候,往往是即将失去这样东西的时候,或者是他认为即将失去这样东西的时候。
在这所剩不多的夜里,梁宇搂著白玉躺在那张大床上 ,却无法入睡,无法安然。白玉的眉骨上是吻不平的褶皱,梁宇第一次发现想要做一件事情是如此的无力。
天快亮了的时候,白玉发起了高烧,四十度。梁宇柔软的嘴唇贴在白玉的额头上,感受著白玉的爱在燃烧。燃烧殆尽的有天真,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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