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群摸不着头脑,只好将人拉到角落里低声询问:“到底怎么了?你不舒服?”
她伸手抱住他,好半天才闷闷吐出一句:“你能不能帮我问问那个同学,水壶是从哪里买的?”
“就为这个?”少年揉着她的背,好笑不已,“搞了半天你看上人家的水壶了?”
“你问不问嘛!”
“问,问。”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摸出手机,约一分钟后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他说是他爸给的,家里还有好几个,我要的话可以送一个给我。”
姐姐不说话了。李群误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温言开解道:“他爸爸是做运动器械的,瑜伽垫啊哑铃什么的,大小也算是个富二代,那个水壶还印着字呢,搞不好是客户送的,你要实在介意我花钱跟他买一个……”
“他今年读高一?”李纯吸吸鼻子,突然打断了他。
少年毫不 犹豫:“对,比我小一岁,但他小时候跳过级,去年他们家花了小十万才把他送进市一中,这会儿正头疼呢。”
八千岁四十二
四十二
这是没有任何实质证据的指控,李纯知道,其中不乏误会、巧合的可能性,为什么不能是正常的商业往来呢?翻找她高一时的笔记课本也不一定就是为了那个刘什么的男生呀,妈妈从没打骂虐待过她,她不该以这么恶毒的想法揣测她。
可酸腐的粘液还是汩汩往外冒着泡泡。一瞬间许多不和谐、不合理的事情都有了解释,好像始终缺了一角的拼图终于被填上最后一块,严丝合缝、图案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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