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有何联系?
沈越想起来,寻壑曾经提过,继父是屠夫。
“臭!……”这一字,寻壑几乎是啐出来的。
“什么臭?”
“继父……”
“继父身上的味道?”
听了沈越这一问,寻壑竟蜷缩如母腹中的胎儿,牙关颤栗不已:“是……是猪……猪的味道……”
屠夫身上沾染所宰杀牲畜的味道,不足为奇。奇怪的是寻壑为何对继父身上的味道刻骨铭心,所以沈越问道:“为什么会闻你继父身上的味道?”
沈越话音刚落,寻壑竟抱头弹跃而起,即刻又倒下,以头抢地。
沈越几乎听到头颅砸裂的声音。
扶起时,寻壑已然睁眼,眼神疲惫,却再无茫然。
寻壑以非人的疼痛唤醒被催眠的自己。
那一次,寻壑头缠白纱,整整俩月没能登台。
之后,寻壑额头新添狰狞一道疤。
所以,这次若非寻壑请求,沈越绝无勇气,二度催眠寻壑。
好在一年积累,沈越掌握了较之前更为深入的催眠方式。
沈越拈起寻壑右臂,松手,手臂缓缓落下;第二次,手臂还是放得缓慢。
寻壑仍下意识地控制躯干。
沈越揉按寻壑周身,同时言语抚慰,再度拾放寻壑手臂,落下时较先前要利落了。
拾起、放下;再拾起、再放下……
直到松手时,寻壑手臂‘啪’一声,毫不犹豫坠回软榻。
寻壑的躯体已经脱离意识的控制了。
“丘寻壑,接下来,你不再是三十六岁。你的年龄,会随着我念的数字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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