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壑却尴尬笑笑,开脱道:“不比沈爷,我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
“哪来的话,”沈越拉着寻壑起身,“不喜欢读书又怎样,你比天下大多数读书人都要厉害,这就是你无与伦比的能耐。”
被沈越拉着匆匆下山,寻壑一头雾水,忙追问:“爷,这大半夜的去哪儿啊?”
“柜坊!施展你的拳脚去。”
柜坊者,赌场也,明出牌榜,招军民赌博。
寻壑:“……”
推牌九前,沈越还在一旁安慰:“甩开膀子玩儿去,赢了归你,输了记我头上。”
寻壑哭笑不得,不由想起十二年前的一件囧事。那还是寻壑头一次随沈越去扬州,找当时还是献王的成帝办差。然而,寻壑糊里糊涂被子翀拐到后花园赌博,还输了个赔本。最后多亏沈越及时出现,缴清了欠资,寻壑才得以脱身。寻壑仍清楚记得,上了马车后,自己低着头一副畏缩模样,孰料沈越拍拍自己肩胛,笑着宽慰:“钱财事小,开心就好。”
物非人非,可峰回路转,沈越再度对自己说出这么一句异曲同工的话。
那一晚,寻壑是由衷开心。
但接下来,沈越食髓知味,隔三岔五就带着寻壑跑柜坊找乐子,弄得寻壑哭笑不得。
整一个月上天入地,可沈越还是没找着寻壑所爱。
又是一天兴尽归来,远远就见晏如在门口张望迎接。
沈越遂问:“怎么啦?”
晏如冲上前,喘气道:“赵监工有事找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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