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可言说,又如何能对弟弟道出实情。
但有一点是确定的,“不行,我还是得回丘府,看能帮上阿鲤什么。”借口如此无力,但沈越还是打定了注意。
毕竟,只要沈越想干,就是开天辟地,他也当仁不让。
引章见寻壑回来,便去后院着手安排饭菜。寻壑前脚才进门,金芃羽后脚就跟进来了,便由她一路搀着寻壑入内。
回到草房子坐下,金芃羽提壶给寻壑倒凉茶。
寻壑眼神飘忽了会儿,最终聚焦在芃羽耳垂上。小巧一方耳肉,上有一粒黑点,寻壑清楚,那是摘下耳坠后的空洞,眼神下移,看向金芃羽一身男子打扮,思索片刻,寻壑才道:“我伤病的这些日子,多亏有你,九畹才能照常运作。辛苦你了。”
金芃羽一张素白脸蛋上,绯红像落进纸张的油滴,瞬间晕染开来:“公子总是这么客气,都叫我觉得生疏了。”顿了顿,金芃羽羞涩而又郑重地道:
“我才该感谢丘公子。没有公子,我一介女流,又兼举目无亲的孤儿,如何能有今日地位,世道又如何能容女子在商场叱咤。最初,子翀大人让我去九畹给公子做事,我舍不得离开,不乐意。但子翀大人劝我,说这世上会愿意倾力扶持女子的,只有公子你。”
寻壑闻言一笑:“是吗?子翀竟将我看得这么高?”
“子大人当时解释,说对于贱民的生存之苦,没有人比公子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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