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锡也只硬气了那一个晚上,林琅醒来时他似乎想起昨晚做了什么,慌慌张张逃回了侧卧反锁上了门。
林琅努力在外面敲门,纪如锡躲在屋子里面快哭出来了:“房东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他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恨不得扒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林琅在外面恨铁不成钢:还以为他终于觉醒了呢,怎么是个银样蜡枪头!她平息了一下怒火,努力把嫌弃的白眼压下去,再度敲了敲门:“纪如锡!你给我出来!立刻,马上!”
这声音颇具杀伤力,一直想缩在屋子里当鸵鸟的纪如锡也被迫开了门。他套了条内裤,躲在门后面,差点要哭出来了:“房东…你大人有大量…我错——嘶……”纪如锡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琅隔着内裤握住了性器,林琅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顶着腮抬起头,她眼里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纪如锡被她看得头皮发麻,性器软软地伏在林琅手中,自己也低着头,耳根通红。
“还跑不跑了?”林琅抬腿把纪如锡困在墙壁与她身体中间,伸手捏住青年的下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纪如锡被迫与林琅视线相交,不敢直面女人的怒火。他有点无力地捏住衣摆,眼神胡乱瞄着:“那个...房东……”他哪里敢逃,只能小声地向林琅求饶。女人拖着他从侧卧走到主卧,把他推到床上,收纳盒里随手拿出一条丁字裤摔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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