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吴沛山的信息发过来:十分钟后到,祝福已经等在路边了。
还是昨晚下车的临时停靠点,她站在破晓后的白雾里,厚实的新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藏匿了呼吸也温暖了自己,手边上拖着一个行李箱。
远行的人,用眼睛记住这座城市最后一个清晨,倒不是冷,只剩唏嘘。
不等片刻,吴沛山的车到了。
司机下车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又开了车请她入座,动作板眼有序,举手投足间皆是军人的质素,祝福道啦谢。
吴沛山也见到她的行李箱了,心下了然:“几点的车。”
祝福含糊了一句:“下午吧,赶早赶晚都怕错过啦,打算到车站再换临近的班次。”
时间确实没定下,车票还是元宵节的那张。
“扫墓结束了给我来个信,让司机送你去,我也放心。”
祝福:“好。”
她清楚吴沛山一定猜到了什么,只是没说破,可该说的还是要说:“谢谢沛山叔。”
吴沛山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嘴:“回头你爸问起我来,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祝福:“您就说我回A市了,他明白的。”
祝振纲不同意让她留在Z市,却也没有强硬要求她一定回额县。
祝福的爷爷奶奶久居A市,当初选择父亲的母校京南大学也有部分原因。城乡改造计划开展后,祝家的地皮被收走了,原先的老房也拆了,赔了不少的拆迁款和平方,早年间在城里购置了小公寓,是老两口留给孙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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