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秦罗一看见他就胡闹委屈起来:为什么任由她在办公室孤独等待,任由她一个人看悬疑片似懂非懂。
想吵闹,想撒泼,想不理智,像被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又像是泄洪的大坝骤然开了闸。
明知故问:“你怎么在这里?”
他近期极为上道,温柔声音四面八方缠绕过来:“等你一起回家。”
是她期待了好些岁月的美好终局。
脑子分明在和她说,不要相信他。脚步却是随了他,在张灯结彩的圣诞喜乐中问他“怎么走”。
她自觉是一步步地迈向深渊,一步步不愿意再去想。一夜,就一夜有什么关系呢?一夜之后,他们仍是相爱又背离,仍会是最熟悉的陌路。
她甚至主动挽上了他的臂。就当是最后一夜,最后贪欢。
他如有所感,脚步暂停,突然横在她面前,略歪了头仔细打量,正了正她身上自己的衣服, 终于累积起勇气,整个地环住她:
“乖,别乱想,会好的。”
料峭寒意扑面而来包裹住她。
她终于从内心世界挣脱了出来,意识到男人没着外套自然是冷的。他身上甚至只一件衬衫套了滑稽的马甲——勾勒得依旧挺拔俊秀,多了一丝嫌憨壮,少了半分又嫌细瘦。
一切都是刚刚好。她被男色所惑,情不自禁地勾住他脖子,踮脚,嘴唇掠过他。
蝴蝶扑闪着翅膀,夏天寂静又聒噪的晚风,壁炉里呲啦的一声,酣睡初醒半睁了眼的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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