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法勒說到這裡,語氣有些意味深長:「實際上,翠翠還是幼生,只能感受到你的情緒與關注,但將意識留在她身上的我,對於你所言所語,能領會的可不少……」
想起她從小時候到青春期前期,和翠翠所說的那些私密之事,彭霓突然感到臉上一熱。她和翠翠說那些話時,有時根本只是情緒發洩,什麼蠢話都說過,根本沒想到會讓別人聽到,就算那個人是艾普法勒,可是當時他們並不認識啊!
就算後來認識了,一直以來她也很努力在他面前想要保持形象,原來他早就連她小屁孩的模樣都見識過了,怎麼想都讓人感到崩潰。
或許是知道她複雜的心情,艾普法勒慢條斯理地繼續補充道:「我並不是時時刻刻、每句話都能聽到,只是若專注一些,可以獲得部分訊息罷了。」
「所以你都偷聽我自言自語……」彭霓嘟囔:「那你會偷看我換衣服嗎?」
見她一副委屈的模樣,艾普法勒眸底笑意更深:「在你心底我是這種人嗎?更何況物種有些差距,我對那種事很難有興趣。」
「可是你現在不是和我……說什麼沒興趣。」她故意噘嘴說道:「說吧,你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來利斯里安星,不是為了讀書,是為了來見我吧?」
要是在來端洛之前,即便一心想與他結婚,她仍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而在深深感到他對她的那份情感與佔有欲之後,即便激烈地超乎想像,卻讓她意外地有安全感,甚至有些被愛而有恃無恐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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