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师父会自己去警局,叫他不必为难。”
...
阮枝哭过了。
邢惊迟一眼就能看出来,纵使她的眼睛已经没有那么红了。
她立在门口看着他,手扶着门框。纤细的身影被身后浅淡的光勾勒的单薄无比,隐约可见那尊小小的佛像,案上的香还在燃。
那双看向他时总带着爱意的鹿眼此时空空的,上挑的眼尾微微泛着红。
里面一点儿情绪都没有,只余一些水汽。
邢惊迟呼吸微滞,随即朝她伸出手:“枝枝,过来。”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
阮枝的情绪在邢惊迟低低的声音中被缓慢地调动起来。
她抬眸看向那个男人,他的羽绒服裹在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大衣立在不远处。但他没有走近她,只是敞开了他的怀抱。
似乎他永远都会在原地,似乎他的怀中永远为她而留。
阮枝咬了咬唇,没忍住跑向了他,然后被他紧紧地拥入怀里。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在她耳侧响起,他好像很紧张,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她带着哽咽喊他:“邢惊迟 。”
邢惊迟闭上眼,收紧了手,低声应:“我带你回家。”
在夜色中相拥的两人此时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禅房内有两个人正看着他们。他们的目光如出一辙,无奈又怜惜。
“先生,这件事是我的疏忽。”
身形颀长的男人微微垂下头,如果不是他拿错了佛头,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空蝉的视线微微移动,看向了邢惊迟,叹道:“她的丈夫比我想象的更为优秀。没有这件事他早晚也会查到我身上来,他们已经去过姜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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