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姨是咱家的老人儿了,她在咱家能呆长的秘诀就是恪守下人的本分,我又与她不如与柳叔亲近,好处是,这样的人不多话。
她收拾了药碗,刚一转身,佟青竹忽然道:“老爷,我陪着您,咱去看看吧。”
我干脆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我阿玛最后就是进了这个医院,大夫说救不过来了,我把阿玛接回了家,眼睁睁看着他咽气。
马姨转身道:“我可是打听好了,那位刘大夫,厉害着呢!”又道,“你小时候,着凉发烧就不说了,有一次从墙头上摔下来,摔得头破血流,眼瞅着都不行了,老爷送您去了施医院,当时那大夫是个洋人,几下子,你又活蹦乱跳了!”
我一愣,说道:“我小时候磕着过头?”
“你记不起来了?你小时候一点儿都不淘,就那一次,爬墙上掉下来了。”
我摸摸脑袋:“那什么时候的事儿?要磕那么严重,我脸上铁定得落疤啊。”
“搁你头发里头呢,外面儿看不着。是你三岁多点儿的时候吧,那时候你可听话了,让干啥干啥,哪像好了之后,淘的跟泥猴儿似的,乖巧听话全给摔没了。”
我豁然站起身来,对马姨道:“你带我去那地儿瞧瞧去。”
“大冷的天儿,你别冻着了,你等会儿,青竹,去把那个貂毛的拿来给你主子穿上。”
没敢托大,近来身体委实虚弱,大气儿不敢喘,小气儿不敢咳,没个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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