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瑜楚又被禁足了。
不对,不算禁足,是听付荃贺和容老爷的话,在屋里乖乖待着。
温柔的娘亲每日都来她屋里同她说话,第一天是告诉她,把那车夫忘了。容瑜楚装作答应点头,忘肯定是忘不了,毕竟他骗了自己,害得自己跪了好久的佛堂。
第二天,娘亲来屋里跟她说,付荃贺有多英勇,为国家杀了多少敌,胜了几场战役,摆平了几次动乱。容瑜楚也点头,其实这些她都知道的,教书先生偶尔会跟她们三姐妹说起这些事。她还喜欢去街上晃悠,随意驻足都能听见百姓在讨论付荃贺,说他是镇国将军,压鬼杀妖剿寇样样能行。
第三天,娘亲说,嫁作人妇,要服侍好自己的丈夫。丈夫渴了,要倒水。丈夫饿了,要做饭。丈夫办公回来了,要替他更衣。容瑜楚听在耳里,不禁嘀咕着:“他是自己做不了吗?”之后自然挨了娘亲的一顿白眼和斥责。
第四天,娘亲白天没来,晚上才姗姗来迟。
容瑜楚无聊一天了,此刻见了娘亲,便比前三天激动多了,兴致勃勃地问她:“娘,今天跟我讲什么?”
“知不知羞!”娘亲啐了她一声。
容瑜楚被她骂得一头雾水,圆溜溜的双眼转了转不知所谓。
娘亲也似乎知道自己这一声骂得过于随意,便咳咳嗓子,低声说:“今天说的……是和丈夫的相处之道。”
“昨日不是已经说过了?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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