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度当然有些过分,如果宋泱不是哨兵,他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撑得下来。
冬宁也不是没有动摇过,但每次她稍稍表现出一点犹豫,宋泱就能立刻察觉到,然后开始克制自己的反应,让她继续。
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件事不能中途停止,但看见宋泱难受得眼泪直掉的时候,她还是后悔了。
她后悔答应邓森林的请求。
她为什么要答应?她身为医生难道不是应该为患者考虑吗?明知这种治疗有严重后遗症,她当时为什么没有强硬地拒绝邓森林?
越想越后悔,越后悔越心烦,越心烦越厌恶自己。
而随着治疗进度的推进,她的自我厌恶感越来越强,甚至最后不得不以精神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像个机器人一样完成着既定计划。
宋泱能够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可向导无法从哨兵身上获取精神安抚,只能通过自我调节来控制情绪,而他又实在分不出更多的精力去帮冬宁,只能尽力减少自己给她带来的负面反馈。因此后面十几天里宋泱忍得实在辛苦。
最后一天,冬宁沉默地拆掉他身上所有的东西,沉默地给他清洗身体,沉默地扶着他下楼,沉默地坐在他对面的矮沙发上,沉默地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一句话都没说。
宋泱看着,心里有些发慌,他缓缓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来,小心翼翼牵起她的手。
冬宁眨了一下眼,眼球微微转动,视线顺着宋泱的手移到他脸上,然后重新聚焦,慢得像个生锈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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