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放弃,一把扯过居居身上的被子,盖住了那些让他血脉喷张的光景。
做完这些,他顺着床边坐在地上,一条长腿屈起企图遮掩什么。一手揉上眉心,神情莫名挫败,但勾唇轻笑时又有点无奈,甚至小窃喜。
以前他们还在一起时,他的克制与忍耐就常常绷断,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只看两眼就……倒不是自制力不如以前,只是三年的空缺和干涸,他整个人就像摇摇欲坠的老房子一般,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宴岑气音短促地笑了一下,放下额前的手,扭头看向身侧。
容初被裹合严实,只露出一颗圆润精致的脑袋。她睡得依然昏沉,对于旁边男人熬磨又克制的心路历程一概不知。
只定定看了她几秒,宴岑便释然了——
他的榕榕,真是哪儿哪儿都长在他的审美上。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面对一个自己心爱,又处处踩到他点的女人,有个什么反应,那不也是很正常的么。
嗯,这绝对不能说明他道德水准低下:)
而且他甚至都没有在她生病昏睡的时候趁人之危。
——这恰恰说明他是个品质高尚的真君子好吧!
给自己开脱完之后,宴岑一下子愉悦松快不少。他转过身,又朝床侧靠近了些,更近距离地欣赏他的睡美人。
容初的脸在鹅黄暖灯下,更显柔和暧昧。
宴岑突然想起医生说过的话,他说厌食症主要还是心理压力太大,对于外表过于紧张在意,从而引发了焦虑情绪。医生还说容初其实需要更多的肯定和鼓励——直白点就是要宴岑夸她美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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