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干呕声惊醒了温知谨。
他慌张地跑过来,着急地就要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我拉住了他的手,“凌晨了,别再叨扰人家。我应该是晚上吃到了虾……”
我自小便闻不了虾的腥臭味,不管是饭后多久,一定会将不小心吃进去的虾呕出来。
温知谨很在意,自从和我在一起后,冰箱里从未出现过虾。
温知谨将我抱到床上,怒气冲冲地跑进厨房,果真发现了熟食中的配料里有一丁点的虾粉。
他对虾味并不敏感,自然吃不出来。
他的火瞬间蹭得蹿了上来,“我再叁向刘妈强调,有虾的食物不要做给你吃!”
温知谨当下就要解雇刘妈,我拉住他,“那么少的含量,刘妈忽略也很正常,我吐过就没事了,我们快些休息吧……”
耐不住我的劝说,温知谨的火总算消了,但他仍旧坚持不再雇佣刘妈。
我打算事后偷偷多塞给刘妈几个月工资。
毕竟是我这个折磨人的毛病拖累了她。
后半夜基本也是睡睡醒醒,好不容易才捱到了天明。
我和温知谨简单用过早餐后,各自去上班。
广告公司和温氏集团恰好是两个方向,我特地挑了个不同他顺路的子公司。
我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扬起的微风轻柔地拂过脸颊,我仿佛如释重负。
他人的工作日是我的休息日,而他人的休息日却是我的地狱。
只有每天在路上的时间,是专属于我自己的,专属于我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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