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之凝着他,“你这小孩儿不简单,我早就瞧出来了。再怎样,你也是以前战功赫赫的蒋侯的子嗣,心里定然明辨是非,便是不选寻常路,也不会走上歧途。”
句句都在捧,却在善意地提醒他,不要给父亲、蒋家抹黑。蒋云初一笑,“不会。”
秦牧之松一口气,“有你这句话就成,不管到什么时候,别忘了关照我一二,我也没什么大出息,就想有生之年多办几个漂亮的案子。”
蒋云初微笑,“尽力。”
“咱俩这也算是忘年交了吧?”秦牧之笑问。
“您抬爱。”
秦牧之哈哈地笑着,又对蒋云初举杯,“瞧着你,心里舒坦。”
蒋云初莞尔,陪这位忘年交再尽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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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在府邸后园来来回回地踱步。
已被软/禁三个月了,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去护国寺上香,他没出过王府的门。
这跟头栽的太狠,且莫名其妙:事态没可能一再失去控制,可就是那样发生了。
九十来天,他每日都在反复推敲,试图找出隐藏于云谲波诡后面的那只推动一切的手。
这几日,他得出最终的结论:一切异状的开端,是他通过锦瑟、聂宛宛接近蒋家。
那么,是蒋云初防患于未然,谋划了这一切?
他起先觉得不可能:对方才十六岁,小小年纪,如何能有那般手段与人脉?
可是……
回顾过蒋云初的生平之后,他便觉得很有可能了。
四岁时双亲暴毙,亡于谁手,只要不太傻的人,都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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