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东西准备好了, 她才起身弯着腰去解他的绷带,一边说:“可能有点疼,忍着点。”
陈湮潇望着近在咫尺的脸:“要是忍不了呢?嗯?”说着他朝她脸上吹一口热气。
“别闹!”付懿在他背上拍一巴掌,随后用剪刀将绷带剪开。
他伤在下腹,块块分明的腹肌近在眼前, 连那人鱼线都清楚得很,让她解个绷带都解得面红耳赤。
此时她莫名就有些庆幸这家伙不喜欢去医院, 一想到要是有护士这样给他换药, 她还真是忍不住。
陈湮潇低头看着她,挑眉:“姐姐, 是不是不太方便?”
说完他又故意将裤边往下扯了扯。
“够了。”付懿连忙出声,随即掩饰似的故作镇定:“就这样,可以的。”
她冷静下来,集中精力给他拆绷带, 最里面的一层已经和伤口沾到一起,她小心翼翼地扯,还是不可避免扯到伤口。
狼崽子立马嚎出声,声音可怜巴巴:“姐姐,疼死了。”
看着那可怖的伤口,付懿鼻尖都紧张得渗出细汗,抬头安抚地看他一眼,温柔道:“我轻一点。”
随后将最后一点绷带撕开。
陈湮潇故意卖惨,声音乖巧:“姐姐亲亲我吧,或许就不疼了。”
付懿知道他是故意的,但看着那狰狞可怖的伤口,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不自觉地凑近去朝伤口轻轻吹气:“给你吹吹吧。”
小时候她受伤,妈妈也是这么做的。
伤口本就发痒,轻柔的风又像羽毛一样扫在下腹,陈湮潇只感觉浑身过电一样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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