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可会觉得困难?”
阿武摇头,怒气隐隐欲从他的身体里爆发出来,“不难。”他的声音低沉又坚韧。
这么久以来的痛苦和愤恨,此时都纠结在了他的胸中,只待拿下王河,对着王河喷发出来。
徐福点了点头,在屋中静待。阿武的武力值,他还是较为信任的。
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时辰,徐福都等得有些倦意了,为了醒神,他又抓着绢布整理了一遍,白日从马车上捡起来的绢布,也在他的手指下被温柔展开。
这张绢布,他好像还没看过。徐福定下神扫了一遍。
“今日又做了个梦,梦境纷乱。大约又要不好了。”
徐福的目光从中捕捉到了这样一句话,他的心脏敏感地跳了跳。徐福捏着绢布的手指蜷了蜷,他犹豫一下,找出了绢布前后连贯的记载。
徐福知道自己做梦一般就是两种情况,一种是毫无意义的,一种则是带有预测性质的。日记里指的梦,应该就是毫无意义的梦境。不怪徐福多想,而是近来出的状况太多,他免不了谨慎一点。
他将绢布全部取出来,然后整理、归纳……最后捕捉出,提到梦境等词句的绢布,摆放在一起,再用日期来安排顺序。
刚整理完,门被敲响了。
“先生。”阿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徐福立即起身去开了门,而疑是王河的男子,正被阿武扛在肩上,半点声音也未发出,估摸着是被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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