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还在做梦?”
“你以为你不是我梦里人?”
“我当然不是!”
“是是是,其实我是你的入梦人。”他咧嘴笑意更深,“往常只听说庄生晓梦迷蝴蝶,虽不知庄生在哪儿,蝴蝶倒是在我这儿。”
“你若想分辨我是真是假还不简单。让我刺一刀出血喊疼就是真,你惊醒就是假。”
“……你可比醒着时心狠多了。”他两手忽然向上一提使得温素身体一晃,不由分说便接过她的腰,隔着布料将头埋在她香气浅淡的双乳前蹭上两蹭。温素没了支撑,从衣架边顷时跌进他怀里,同蜘蛛似地双手紧抱他背脊,全身下坠,曲腿一勾,整个身子都和他靠的紧实,连花穴都蹭在他腰腹口,滑下油亮水痕。
将凌乱的衣物全拢成一堆,不到几秒便凑成张软床,期间还找来团软垫,垫在她下肚,让她臀部翘起,将她手掌反手扣回背后,动作不见破绽,天衣无缝,硬挺的肉棒已扑哧一声火热地贴在花穴前,冲刺低吼,温素也随他动作而上下起伏双腿乱摆。
在最后关头精关难守,云景蓦地抽起她两条腿,倒立似将她双腿悬在半空,以腹部为支点,将龟头狠堵在狭窄难入的花洞口,将迟来的春宵一刻倾泻在巫山云雨的风流快活林,那马眼就着半张的洞口,竟将晨勃攒下的浓厚白浆全顺着蜜水灌进了花道里。
结束了吗?
温素趴在地上气喘连连,狭窄的花穴忽而承接浓稠白浆,一时懵懂,混着花汁便扑哧扑哧地将那白浆当做花核旁阴囊拍打出的白泡,弄“顺水人情”,迎着白浆,大开甬道,使得精液顺着她被举起的两条腿做滑梯状滑向子宫深处,烫地温素一口咬在自个儿的手腕上以此解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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