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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言蹊眼神温柔。

“因为你是我哥哥呀～”

桃言蹊笑得眉眼弯弯，整个人散发出柔和的气息。

这一世，她一直都像个女强人一般，强势冷漠，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气势十足。

可是现在，她半蹲在凌霄云的面前，微微仰头，温暖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为她渡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这一刻的桃言蹊，显得那么柔软又脆弱。

凌霄云怔怔的看着桃言蹊，脑海里似乎划过了某些原本不属于他记忆的片段。

“你……”

凌霄云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凌霄云对于这个答案，期盼了几十年。

甚至说，这个原本只需要轻描淡写就能解释的问题，因为桃言蹊总是告诉他，时间一到他就知道了，反而成为了他的执念。

是的，执念。

凌霄云想，如果他一直不曾知道这个答案的话，他死都不会瞑目的。

可是，当他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他竟是有一种本该如此的失落。

凌霄云只觉得眼眶一热，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就从眼睛里涌了出来。

桃言蹊说完那句话之后，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凌霄云，没有再开口解释什么。

她在赌。

赌凌霄云能不能想起她来。

不是这一生的记忆，而是那穿破了无数时光的记忆。

哪怕只能想起一个称呼，一个笑容，甚至是一句话，那么她所做的，都是值得的。

自从圣女那个世界后，桃言蹊就隐隐约约意识到，单纯的收集灵魂碎片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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