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褚令琛果然再未叨扰。
只是褚家却经历了两桩大事。
一桩是大将军褚平荆自请解甲归田告老还乡,皇上苦留不住,欲加官进爵重金赏赐,褚平荆却一概未收,过了上元节就同何氏一道回了乡下老宅。
另一桩是皇上要送宁国侯之子去蜀地做人质,褚令玦作为礼部侍郎,奉命随行。二月启程,约莫要一个月才能回京都。
褚老爷在大败北夷风头正盛之时选择归隐,褚家那个不成器的二爷竟然被委以重任送人质去蜀地,这些一时都在京都成了大家谈论的对象。
只是这些对于虞碧卿而言好像都是不太要紧的事。
既然想四平八稳不愁吃穿的过日子,自然是要不关己事不张口,一问摇头三不知。
可是那晚的褚令琛,却从后院翻窗户进了兰莺啼晚苑的内室。
当时虞碧卿已经歇下了,因为之前褚令玦晚上常常歇在兰莺啼晚苑,两个人又总是一夜春宵,故而上夜的下人都识趣地守在外头厢房,后来便也成了习惯,兰莺啼晚苑的内室晚上是不留下人的。
虞碧卿已迷迷糊糊睡过去,却忽听得房间一声风动,不自觉叫了出声。
褚令琛一个跟头翻向前,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出声。
虞碧卿只觉得不真切,褚令琛却死死把她抱在怀里。
酒气充满了虞碧卿的鼻子。
他喝醉了。
印象里的陆离好像都很儒雅,即使是偶尔晚上听她唱曲儿喝两杯,也从来没喝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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