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鸣瑶的手腕被人拉住,滕当渊终于舍得将目光分给了这位神秘沉默的白衣人一些。
事实上, 他并未看清这白衣男子的真容,不过仅凭猜测,滕当渊也能大致猜出这男子的身份。
能特意来此地寻找盛鸣瑶的人,必定与她关系匪浅。
这人不是盛鸣瑶的那位来历神秘的师弟,若是依照那人的性格,恐怕早就露面挑衅了。
除此之外,这人更不是盛鸣瑶在大荒宫的师兄——滕当渊记得,田虚夜坐下那位大弟子寄鸿实力比自己稍逊几分, 绝无可能在自己面前做到这般滴水不漏。
刚才玄宁扣住盛鸣瑶手腕的动作看似随意轻巧,实则隐含玄机,哪怕是元婴期的滕当渊出手阻止, 也无济于事。
这边说明, 面前白衣人的修为起码在他之上。
修为在他之上, 又爱穿白衣, 与盛鸣瑶有所纠葛之人……
滕当渊猜到了什么,当即冷下脸,对着那人道:“前辈此举, 未免太过冒犯。”
“冒犯与否,你我说了皆不算。”玄宁漫不经心地开口,轻描淡写道, “该由她决定。”
他倒也半点不在意自己的身份被滕当渊看破。
这三人站在原地的时间有些久了,一开始因着戏台上的热闹,这角落里没太多人注意。
不过今日人流杂乱,三人聚在一处的目标不小,又有两处戏班子散了戏,退出了擂台,一时之间,人潮涌动。
这矗立在原地的三人,难免引起过路人好奇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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