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当真不喜——”
不等常云说完,玄宁哑声打断:“不可。”
“师兄知道,我那日看她的眼神,想起了谁吗?”
常云心中腾起了一股不妙的预感。
玄宁喉咙发紧,但他仍是逼迫自己直面这个名字:“……我想起了乐郁。”
常云愕然,旋即了悟。
乐郁与从前的玄宁太像,玄宁生性孤僻,难得遇到如此志同道合的人,破格让乐郁当了首徒,甚至因为乐郁不愿,再没有多收别的徒弟。
玄宁对乐郁亦师亦友,尽心尽力,给了他出入自己库房和书房的权利,从不限制乐郁的思想和言行。出门,永远是最好的法衣,最上品的灵器,也不知道曾让多少弟子暗中羡慕妒忌。
常云知道,玄宁是寂寞了太久。他的性格本就是疏狂不羁,又天资非凡,他做师兄的,都时常不懂这师弟到底想干什么。
挑挑拣拣,终于收了一个合心意的弟子,这样很好。
然而谁又能料到,这弟子居然如此离经叛道,一着不慎,酿成如此祸患。
可是……
常云皱眉:“盛鸣瑶那丫头虽然在殿上有几分傲气在,可之前她——”
常云话音未落,就听一个弟子飞速来报:“玄宁真人!玄宁真人!出事了!”
玄宁皱眉,毫不掩饰眉宇间的不耐,一挥手,撤下了门口的阵法,冷淡道:“何事?”
外间的弟子听见玄宁的声音一惊,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被这如冰似雪的冷漠唬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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