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与齐棪势均力敌,谁也不怕谁。
如今齐棪不似从前,换了策略与她相处。
她起初以为他闹着玩,后来又措手不及,才有了这些天的方寸大乱,时恼时怒。
喜怒哀乐都快由不得她自己了。
难不成以后皆像今日一般躲闪?笑话。
她魏华儿是谁,是成亲两年与夫君貌合神离,仍旧不放在心上的潇洒客。
不论今后他们如何进展,她再不能一路丢盔弃甲下去。
因为那样就不好玩了。
翌日早上——
豫西嬷嬷先看到翊安还没好的嘴,又看到齐棪正结痂的嘴,“……”
她是不是老了?!
而魏琇陪皇后散步,“顺道”进了礼宁殿,想瞧瞧门修好没。
碰着面,四目相对:“……”
翊安昨日还拿了胭脂遮掩,今日不曾打算出门,又有人比她还惨,故而她自暴自弃什么也没涂。
患处虽消了不少,还是肉眼可见的红肿,微微起着皮。
我见犹怜。
但无人有心情怜她,因为齐棪看上去更惨,下唇瓣中央处,一道血痂张牙舞爪地凝在那里。
他几乎不敢动嘴说话,一动就出血,口齿不清地喊了句“陛些,凉凉”。
翊安听到,扶额崩溃。
魏琇咳了两声,似笑非笑:“不必多礼。”
皇后心道自己昨日可能心疼错了人,还是……这是他们之间的房中乐?
也太狠了。
眼见一屋子人各自尴尬不语,皇后善解人意地热场道:“差点忘了一件事。”
魏琇看着她笑,“皇后想起什么事这样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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