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庄凌霄不悦地蹙着眉,聂长生敛眉的小动作落在眼里,心里没有来的升起一丝不愉的情绪,“你的身体还好吧?”
“我没事。”沙哑的话语从嘴里说出,聂长生哑然地阖上眼睛,不见,不听,便不会记得造成自己的嗓音失哑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真的没事?”庄凌霄直起了腰审视着他。
“嗯……”聂长生温顺的应答,却由于刚苏醒的慵懒兼且浑身的不适而牵扯出的疼痛令说话的尾音稍稍延长,像极了恋人之间的娇嗔埋怨,只是当事人浑然不知罢了。
庄凌霄意外的受用,指腹刚抚上聂长生的脸颊,便被患者挥手打开了,他也不恼,许是聂长生隐忍的眉尖取悦了他,一掌轻易钳制了聂长生的手腕,扳正他的脸,迫使他正视自己。聂长生只看了他一就落败地垂下了眼,庄凌霄低喃的声音在他的耳旁扬起:“这张嘴巴要怎样才能跟身体一样老实呢,聂长生?”
尽管南方一月份的天气不算太冷,室内热炉供暖也很充足,但这具已被庄凌霄烙上印记的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聂长生不用庄凌霄刻意提醒,那晚他如何“老实”地接纳庄凌霄,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高温爬上赧红的脸颊,聂长生局促地道:“你想我说什么?说我很累,现在要休息么?”
“再敢说我们没有关系,你试试!”怒焰在庄凌霄的眸内一览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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