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寒听他说“奇袭长安”,知道他必是另有计较——所谓把爪牙亮给别人看,当然不是口头说说。
前路诡谲难测,说不定遇上敌人派来的杀手,也许会有更刺激的事情发现,沈小寒觉得四肢百骸的血液都些微有些沸腾——她也不怎么喜欢打打杀杀,只不过从来能动手解决的,就不怎么选其他的方式。
“殿下,我今天若是没去找你的话,是不是就不带我来了?”沈小寒突然小声问。
李溯靠在她肩头上本来似乎是睡着了,半晌才迷迷糊糊地反问了一句,“我是让凌月去找你的啊,谁知你有什么法术,来的那么快。”
他突然想起来要问罪,手臂在她腰里一紧,凑到她耳畔问道:“十几天都没有见我,你竟然一点也不想我么?”
“殿下自重,我又没在贵府供职,为何要见你想你?”沈小寒还在想或者可能出现的危险,随口漫应了一句,没提防耳朵碰到一处柔软温暖的东西,她生生打了个哆嗦,耳根也立即红透了。
“好嘛,即日起你就是我府内院侍卫长,等你武举考完,再定品秩吧。”李溯心里闷着火,语气却极柔和。
他是已经到幽州就藩的亲王,府内官员的升迁罢黜,侍卫亲兵的荣辱性命,甚至仆役奴婢的生死祸福,皆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沈小寒一叠声地拒绝,“慢慢慢……我不是要官做的,此去长安,说不定路上还有千难万险,万一有更好的人才呢,殿下别忙着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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