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楚又看到了他腰后的伤疤,这一次她没忍住,伸手去摸了摸那凸起的疤痕:“疼吗?”
他的身体微不可见的轻颤两下,嗓音略显沙哑:“好几年了,早不疼了。”
她想问他这伤疤是怎么弄的,却又不好意思打探他的隐私,唇瓣张张合合,终究是没问出口。
司马致像是背
后长了眼似的,漫不经心道:“作为储君,被刺杀是常事。”
虽然他解释的不多,沈楚楚却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储君之位给他带来了很多,像是权利或是人脉与财富。
可在得到的同时,他必定也会牺牲掉一部分。
他经历过许多次刺杀与暗杀,留下的这些疤痕,便是他得到那些的代价。
那么作为帝王,他又要牺牲掉什么呢?
沈楚楚沉默起来,她一言不发的给他上着药。
窗外的小雨依旧淅淅沥沥,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心中各怀心思,安静的听着雨声。
与此同时,慈宁宫外有人打着油纸伞,挎着药箱子,被慈宁宫外的侍卫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的?”侍卫用长剑指着那人,不耐烦的问道。
云瓷冒着雨从殿内慌慌忙忙的跑了出来,手中的灯笼也被浇灭了:“太后身体不适,这是来请平安脉的太医,皇上也是知道的。”
侍卫狐疑的看了一眼云瓷,见她面色焦急,不像是作假,迟疑着将那人放了行。
望着那人又矮又瘦的背影,侍卫自言自语的低喃道:“这个太医是刚来的?怎么原来从来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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