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阿姨手一颤抖,差点将花从枝头一刀剪下,温尔新替她稳住了手臂,低声说:“温阿姨,你要看着手,小心一点。”
她还伸手,将剪刀慢慢搁到了桌上,就放在两个人伸手就能够到的中间,只要一伸手,就能轻松地拿起来。
温阿姨侧头看了几眼温尔新,她看见温尔新将多余的枝叶刮去,一顺而下,再用剪刀斜斜剪掉了多余的根茎。
她深呼吸几下,问:“你怎么问这个问题?是你爸爸叫你问的吗?”
“他会问吗?”温尔新处理第二枝,只是微微侧了一下脸。温阿姨低下头说怀孕的事没什么有趣的,再说谁都辛苦,没什么两样,你还是小孩子,又没结婚,将来知道也不迟。
“我已经二十多了。”温尔新回答,温心也二十多了,三个人的岁数差不了多少,可能只有几个月的差距。
提到这件事,尤其是由温尔新亲口,长长久久并且还会再长长久久的羞愤耻辱再次开了一朵鲜艳的花,每一天,每一个晚上,不知道从哪里汲取的养料助长了它的常青。
这就像孤芳自赏的花,只能由温阿姨这位培育施肥浇水,提供养料的园艺人才体会到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每一步又是什么样的。无法叫许多人共赏、共鸣。产生通常共生的情感,去处终究会越来越窄,直到狭窄成一粒沙土。
温尔新问了,下了一铲子,松开了表面的土,正蹲在这朵孤芳自赏的玩意面前,她需要这东西的根,谁才是第一个种的人,怎么种的,又怎么狡猾地拍拍尘土将沉重的根茎放在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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