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
钢笔已经坏了,自然不可能归还给她,时柏年看到她说不愿意就算了,他立即顺着她的话应声。
【嗯。】
发完消息,时柏年迅速下线,生怕任臻纠缠不休,界面拨到通讯录里,他打通了在早上六点钟通话记录里的一个人。
任臻本来对好友还有一丝的希冀,想着她都说出自己的苦衷了,作为朋友他或许会客气一下大方把钢笔寄给她,结果他回了个‘嗯。’
嗯?
你嗯什么嗯?
看到那个字,任臻瞬间变脸,秀气的脸拉的老长,生气地把手机甩到一边,她低骂:“塑料友情!”
亏我还把你当挚友!
——
任臻生了一会气,窝在沙发里渐渐给困了,沉着眼皮,她小歇了一会。
又是做梦。
这一次的梦境意外地没有血腥场面,取而代之的在她跟时柏年的家里,梦境里她坐在工作台前画她一直想尝试创作的清明上河图,正刻在兴头上,家里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对方是个很年轻的女人。
准确来说应该是个女孩,左不过也才十八岁左右,穿着打扮时尚靓丽,她低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围裙还有满手像八十岁老太一样的皱纹吓了一跳。
梦里是时柏年开的门,女孩扑上去两人又吭又抱,等到女孩看到自己,美丽青春的面孔上布满了讥讽。
对着她劈头盖脸一顿骂,说她是小三说她是黄脸婆老阿姨。
挣扎着从梦中惊醒,任臻捂着嘴巴猛地从沙发上惊坐,另一只手捂住心脏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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