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远不知睡了多久,他似乎做了很多的梦,有香甜的,也有阴森恐怖的,可当他睁眼的那一刹那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只有身体的疼痛酸麻在提醒着他入梦前所发生的事。
六年前,他被周建龙的手下揍了一顿,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他以为那种痛应该就是人类所能承受的极致了,可现在他才知道,有一种疼,不但能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还让人有苦都叫不出。
他扶着酸疼的腰,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对象啊,就连做哎都非得在水里进行,他们这是在上演鱼类繁殖演示么?
早知道会这么疼,早知道贺时琛会这么变态,就算贺时琛憋得快要爆了他都不会答应的。
不过话说回来,好像是自己大半夜顶着寒风搭了几十公里的车投怀送抱来的……
“啊啊啊啊啊!!!”黎远痛苦地抱住了头,深刻地明白了猪是怎么死的这个哲学问题。
可是下一秒钟,他的咆哮戛然而止,动作过大牵动了他了难以启齿的部位,疼得他缩进了被子里小声地呜咽着。
原本以为这种撕裂的疼痛只存在于当时,却没想到它的效果会这么持久,就算只是平躺着也会隐隐作痛。
野兽啊野兽!你一条鱼长得超规也就算了,怎么就连那个也这么恐怖啊!
他在心里不停地诽谤者始作俑者,这时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贺时琛去哪了?
黎远把头探出被子,环视着这间卧室,这应该是贺时琛的房间,因为这里到处都充满了贺时琛风格的东西,从装修到摆设无一不是暗色调,线条冷硬刚烈,跟贺时琛给人的感觉如出一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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