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海蓝说：“既然你了解我，那也知道我找你所为何事。”

庄蕴然说：“这个问倒我了，我的确不知道。”

湛海蓝索性不再兜圈子，只看门见山道：“我只想问你，巫云柔是怎回事。”

庄蕴然笑笑：“你的语气好像是在怀疑我和她有暧昧。”

湛海蓝沉住气：“我当然不是在说这个。”

庄蕴然说：“那是在说什？”

湛海蓝说：“艺术总监做演员的替身？她是你的实习生，你一点不知情？”

庄蕴然吸了一气：“让我猜一猜，因为巫云柔擅做了你家演员的替身，所以你很生气，再进一步猜测，这个演员大概是容小棋小姐。”

湛海蓝说：“是容小姐。”

庄蕴然微微一笑：“看来容小棋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

“蕴然，”湛海蓝无奈道，“我是在跟你说公事。”

庄蕴然顿了顿说：“如果是其他艺人被替身，你也会如此兴师问罪？海蓝，你是职业经纪人，难道连这简单的道理也不懂？你格外紧张容小姐或许没错，但是很反过来成为伤害容小姐的利器。孰轻孰重，你己想吧。”

庄蕴然说着就挂了电话。

湛海蓝看着断线的手机沉默良久，随即电话容小棋，容小棋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听起来还有吸鼻涕的声音，湛海蓝顿了顿，问道：“现在感觉还好吗？”

容小棋一边擤鼻涕一边说：“鼻子很红，丑死了。”

“药吃过了？”湛海蓝问道。

容小棋点头：“都有按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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