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书也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
她想求他们删掉视频,可这不就是他们要挟她的最好工具之一吗?以往的事情已经不可能被删除,他们又凭什么要放掉送上门的新把柄。
只会给他们的游戏增添乐趣。
她懦弱。她又泄了气。
厉棠没等到卿书继续说,心头的无名火几乎憋不住。
她沉不住气,有了小心思也不掩好,每次一受刺激就红着眼唤他名字,问他,求他。可又总是说一半就刹车,自己躲起来,不给他知晓完全。
她想逃,他知道;她不信任他,他认。但这被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吊在半空的感觉太折磨人,让他抓心挠肝。
他以往,何曾顾虑过这么多。
厉棠咬牙,笑得令人胆寒。
“我知道。不仅知道,还和你那些故事一起存了起来。以后你不乖的时候,就打包送出去,见者有份,嗯?”
说得不留情面。
卿书的泪倏然滚落。
她果然不该抱有一丝希望。这些恶魔,只以折磨无辜的人为乐。她到底为什么总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自己有机会躲过一劫。
她恨他们,更恨自己。
她太阳穴突突地跳,一下破罐子破摔似的拼命想挣脱厉棠,手甩着打到他身上。厉棠被这软绵绵的力道打着,一点也不痛,但恼怒更甚。
他轻松将卿书扣住,蹙眉到,“闹什么。”
一旁的沉棣也冷了脸。除了被他肏得失了神的,他不爱看疯疯癫癫的女人。而且卿书明显是在厉棠来了后才变了神色,又回到了不解风情的硬梆梆无趣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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