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站起身,将他的衣服挂好,沉默的回了楼上,从厨房拿一把水果刀,进浴室洗手间将浴缸放满热水。
她穿着件白色吊带裙,坐在浴缸边沿,静静的听着水流声,看着水汽氤氲缭绕,捋一下发,长吁一口气,慢慢躺进去。
很平静的拿起水果刀划上左手手腕,刀脱手,落在浴室地面上,清脆的一声响。
她收回手,闭上眼往下躺,沉进水底,呼吸慢慢变得轻浅……
这几天没人能联系上祈言。
他那天从缅甸回来,由于巨大温差,持续高烧。
在机场拿了车,不想回棕榈泉,随便找了间空置的公寓住下,手机关机,一直陷于昏睡状态,醒来,又开始喝酒,反反复复,高烧不退,反倒越来越严重。
今天是除夕,他得回家。
室内昏暗,祈言坐在床边,头还是很沉,晃了晃脑袋,拿起手机按开机键,这两天都没碰过,没电开不了,插上充电线,一分钟不到,手机屏幕变亮,随后微信、短信、未接来电提示音一声声的响。
他拿起手机大概的扫了眼,先给徐扬回了电话。
徐扬秒接,“我操,你他妈在哪呢?”
祈言开始咳,清了清嗓子,还是嘶哑:“有事?”
“不是兄弟,你跟倪醉怎么回事?”
他抬手揉了揉脸,没说话。
徐扬接着说:“她在缅甸被人下药这事都炸了……”
祈言打断他的话,秒问:“下药?”
“你还不知道这事?网上热搜好几天了,我就说避着不处理不是你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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