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时候她跟汾阴侯府打的交道不多,所以自然不知道那些人的性子。
“姑娘,小的打听到了,汾阴侯府的老侯爷打算去从旁系过继一个男孩过来,”阿东隔着门道,“侯夫人哭了一会后就跑去了敬国公府。”
“知道了,你下去吧。”阿诺缓缓开口。
虞彦歧拿着黑子,恍若未闻。
“苏谭逸才死了没多久,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过继了?”阿诺觉得好笑。
对面的虞彦歧睨了她一眼,神色淡淡,似乎在说她不专心,他漫不经心地下了一子。
阿诺反应了过来,不满道:“哥哥的心可真狠,连让都不让我。”
虽然不知道虞彦歧的计划是什么样的,但是她觉得这次汾阴侯府可是一点好处都讨不了。被这样一个阎王盯着,估计离死也不远了,但是她很识趣地没有多问。
棋盘上,白子黑子泾渭分明,形势一目了然,大片的黑子就像一头猎豹一样,手段凶狠,动作凌厉,而那白子就像被围困在笼中的小白兔,左右都是死路,稍有不慎就会被杀个片甲不留。
“棋盘如战场。”虞彦歧如是说道。
阿诺嗔了他一眼,委屈道:“之前还说会让我三子,没想到转过头就把我逼死,果然,男人都话不可信。”
男人瞧着她,喉结滚了滚,没想到她委屈样子也一样勾人。
她总是这样,撩人而不自知。
“是你自己技不如人。”他是这么说的。
阿诺把手里的棋谱翻了一页,道:“我都有在学,是哥哥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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