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于宁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们为什么变脸变得这么快?”
“我不是怂,我是教你战略性撤退。”于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反正时妄这个小孩,你以后少惹他。”
小孩之间的事情,没必要牵扯到大人,即使于诗很想告诉妹妹,关于外界传闻时妄他爸蹲过监狱的事情。
一个能在商业杀-戮果断,驰骋不息的男人,捏死她们这群小老百姓跟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她可不想为一条裙子牺牲自己的前途。
于诗怂了后,姜禾绿默默来一句:“其实他没那么恐怖。”
刚才说话的时候挺绅士温雅的。
之前帮她开车的时候也不像传说中那样无情。
不知是外面的评价过于刻薄,还是他在女孩子面前习惯伪装成这个样子。
-
后面几天,姜禾绿常往医院跑。为了防止再碰见时家父子两,每次过来都会戴上口罩和墨镜。
后来发现是她自作多情了,那对父子两并没有出现。
陪在姜父病床边时,她从小护士嘴里听出不少八卦来。
护士经常讨论的是住院部那个一年两头往医院跑的病人,身份来历不小,时家人常来探望。
那天是周末非饭点,又都在高级病房这一层,姜禾绿和带孩子过来探望的时怀见,碰面可能性确实不小。
他们父子两来探望的病人,姜禾绿推测是时家的老长辈,可能年迈体弱多病,来医院是常事,不过又听护士说,不太像,那位病人长相英朗,虽然并非青年,却也是小女生憧憬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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