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指腹沿着她眼泪不绝的脸下擦,他似乎端详了她片刻,而后指尖离开她的脸颊,五指并拢,捏托起她的下巴。
他把玩了片刻,突然撕下了她唇瓣上的胶带。
她看到这个男人拎起不远处躺在地上几乎难闻声息的脑部受伤的警员拖到自己面前。
他眼中升起璀璨的笑意,夹杂着刺目的狠厉:“怕死吗?”
他眼中的笑愈发浓烈:“杀了他,你就可以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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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林垦收到了对方的回复。
“地址拿到了”,他浑身都充斥着一种可以称之为振奋的情绪,“先把这个发给许组,让他帮助我们联络其余警力寻求帮助”。
他的建议并无不妥,裴白墨和萧子规和他一起出门。
林垦向警局进发,而裴白墨和萧子规顺向地址所在地而去。
裴白墨有些过于沉默,萧子规忍不住问:“你在担心什么?”
裴白墨摇头,有什么不对,可是哪里不对?
七个人……明明警方发现的受害人,仅仅只有六个。
那一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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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以来,因为案件的恶劣性质和扑朔迷离的进程,每个人的心头都压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
可心情再沉重,都没有另一个消息来得震撼悲愤。
林垦从来没有接获过许南康妻子的电话,所以话里的女人满是哭腔对自己哭诉许南康已死,她被临市警方通知时,他时隔很久都反应不过来。
临市警方在追捕越狱逃犯的过程中,跟随的警犬在山脚下刨出一个人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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