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样的复述,并不轻松。
夜色记得出了病房门,刑警队的警员特意告诉她另外一个细节。
“集装箱里摆放了几个电子时钟,我们最初没有发现特别之处,后来的二次勘查刚好碰到闹钟响。”
“我想那是当年尚青辞车祸前拨给凶手的最后一通电话的录音。他保留下来,设置成闹钟铃声反复收听,不断重温。”
那段录音里,尚青辞说:“别着急,我快出城了,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
她说自己快出城,却在出城前最后一个弯道上撞车身亡。
马上就能见面,成了再也无法相见。
他把那段话反复收听,是为了提醒自己她永不会再来,还是从不曾离开?
夜色不想深究原因。
每一个因为自身悲痛,就把他人变成和自己一样不幸的人的人,都不值得同情。
夜色离开去置办晚饭的空档,林瑟问裴白墨:“你不打算让katze知道?”
裴白墨捏紧眉心,知晓林瑟问的是身体状况,轻轻抚蹭自己的额头:“这种状况算性命之忧吗?”
林瑟摇头。
“这跟生离或者死别有关系吗?”
林瑟再度摇头。
“所以我会让色/色知道。”
他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评论自己可能会瞎会聋这件事,林瑟听到之后并不觉得这真得是一件小事。
“你舍得让她担心?”
裴白墨蹙眉,不解从眉心一点一点逐渐向眉梢蔓延:“她不需要担心,我不会成为她的累赘,更不会不告而别。不存在后面的我舍得与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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