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

明芝只觉耳垂一热，她心颤抖，“明珅？”

“你想重新在一起。可以。那我们就重新在一起。”

明珅揉了揉他亲过的地方，又帮她擦掉多余的眼泪，“但我也要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即使他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又一次将他当成了临时避风港。

毕竟过去那几年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

而事关沈婷，她显然还没做好全盘托出的准备。

幸福来得太突然，明芝连呼吸都放轻，她不再哭，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在他的手离开之前赶紧握住，“你要去哪里？”

明珅顿了顿说：“卫生间。”

“我不要你走。”

“我只是要给你拿湿毛巾擦脸。”

“哦……”明芝讪讪放开手，“那你去吧。”

明芝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她哭的时候向来不注意形象，所以她几乎没有在外人面前掉过眼泪。只有在明珅这里，她才能毫无保留地释放自己的情绪。

擦完脸，明芝眼睛有些痒，她揉了揉，还是痒，便央着明珅，给她吹吹。

“哪边？”

“右眼。”

明珅帮她撑起眼皮，吹了吹，问：“好点没有。”

却听不见她回答。他低头，哪知道正好方便了她，她动作极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说：“明珅，谢谢你。”

他呼吸放缓，哑声问：“谢什么？”

她眨眨眼，“谢谢你对我好。”

明珅静静地看她，她予以回视。情到浓时，明芝忘了是谁先吻上谁的，她只知道自己欲更近一步的时候，明珅抵住了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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